清晨,在床上,溫熱的微光,靜靜透入玻璃窗。
順著玻璃窗,向窗外遙望,蟬聲清脆悠長,藍天澄澈明淨。
寧靜的周日,值得美好的心情——躺在床上,我這樣告訴自己。
於是起身撰文,想記下這個美好的感覺。別無他意,只盼以後的自己不要忘記。
清晨,在床上,溫熱的微光,靜靜透入玻璃窗。
順著玻璃窗,向窗外遙望,蟬聲清脆悠長,藍天澄澈明淨。
寧靜的周日,值得美好的心情——躺在床上,我這樣告訴自己。
於是起身撰文,想記下這個美好的感覺。別無他意,只盼以後的自己不要忘記。
我始終相信,在這世上,沒有任何一句話語,可以讓一個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的人,突然就知道自己喜歡什麼。
我也相信在這世上,不存在任何一種鼓勵,可以讓一個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人,突然就知道自己想要什麼。
那些我們真正想要的、真正喜歡的、真正在意的東西,如理想、如興趣、如真情,永遠都在看似遙遠的彼岸。
有時候,我們會懷疑自己是否靠得了岸,甚至,會進一步質疑彼岸的存在,畢竟我們都明白,在這個資訊如此發達、科技如此進步的時代裡,還沒有任何一種力量,可以讓人人得其所愛。
〈水瓶集〉即將進入尾聲了,在結束之前,我想利用這篇文章,談一談所謂的「旅行」與「寫作」。
你知道嗎?我寫了《那些旅行教我的事》這本書,寫了將近三百五十篇的〈水瓶集〉,但是我其實「從來沒有」(再強調一次,是「從來沒有」)鼓吹大家非得去旅行不可!不曉得你有沒有發現這件事呢?
「去旅行吧!」這四個字,我從來都沒有在任何地方提到過,尤其是在《那些旅行教我的事》這本書裡,我相當小心地避免掉書中出現「要大家去旅行」的暗示,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?為什麼我不會鼓吹大家去旅行?因為我始終覺得——一個人就算沒有旅行、不愛旅行,其實……也不會怎麼樣啊!
不知不覺,這已經是〈水瓶集〉的第三百篇文章了,回頭去看第一篇的時間,已是將近三年前。仔細想來,雖然途中停止數月,但總體來說,也算是有達成當初給自己設下的小小目標,也就是「三天一篇文」。
至於,為什麼當初要設下這個目標呢?倒不是因為我有什麼了不起的雄心壯志,純粹只是因為自架部落格要花錢。是的,自己架設部落格,和在一般的部落格平台寫文不太一樣,除了要買網域,還要跟虛擬主機服務商租借虛擬主機,一個月大概需要花費三塊多美金。所以,當時心想既然都花了錢,怎麼能不好好經營、不好好寫文章呢?一個月多花三塊多美金,一年就少吃三十六碗滷肉飯了呀!
文章寫久了,總有些感慨。
其中一個很深的感慨,就是我完全知道哪些類型的文章,讀者會喜歡看,哪些類型的文章,讀者連看都不會看。〈水瓶集〉是魚群我自己架設的網站,每個月我都會收到Google Search Console寄給我的搜尋成效報告,而透過文章的流量分析與點擊追蹤,其實很容易就可以看出「大眾」的口味是什麼。
美國社會心理學家鄧寧(David Dunning)和克魯格(Justinn Kruger)曾發表一個有趣的心理實驗:他們以康乃爾大學的學生為對象,進行了一系列有關英文文法、邏輯推理、幽默感、硬知識的客觀測試,測試完以後,再請他們就自己的表現做主觀評估,等學生都評估完以後,再把兩者進行比對。
從前從前,有一位很平凡的旅行作家,名字叫魚群。
他和身邊大多數的人一樣,非常喜歡旅行。可是他知道,「喜歡旅行」這件事,其實沒什麼了不起的,甚至根本不值得一提,因為他很清楚,喜歡上一樣「本來就很美好」的東西,本來就是很正常的。美好的從來都是「那樣東西本身」,而不是喜歡上那樣美好東西的「自己」。關於這點,他看得非常清楚。
小明喜歡跳高,很喜歡很喜歡。第一次跳高的時候,小明跳了一百八十公分,他左看右看,發現身旁的同學跳得都沒自己高,於是他相信自己有跳高方面的才能。幾天後,小明找了教練,要教練幫助自己跳得更高。
「你第一次跳高,跳了幾公分?」教練問。
21世紀,是個影音的時代,而時代的寵兒,是YouTube;
21世紀,是個圖片的時代,而時代的寵兒,是Instagram;
21世紀,是個短文的時代,而時代的寵兒,是Facebook;
21世紀,是個長文的時代,而時代的寵兒,是Pixnet、Wordpress。
魚群我的日誌,中文叫《水瓶集》,英文網址是「happinessfishes.com」。2018年的第一篇,來和大家說一說水瓶集的英文網址由來。
你知道happiness的中文代表什麼意思嗎?你說這還不簡單,不就是幸福或快樂嗎?沒錯,happiness在中文裡可以翻譯成幸福或快樂,但你知道這兩個字有什麼差别嗎?幸福與快樂,雖然共用同一個英文字,但對我來說,這兩個字背後所代表的意義是完全不一樣的。